俄乌冲突这几年,眼瞅着戏码越来越离奇。刚开打那阵,整个西方差不多都在屏幕前端着酒,觉得这场仗用不了多久,纸面上那套剧本早都安排得清清楚楚。普京下台,俄罗斯崩盘,北约势如破竹,乌克兰转身欧盟怀里,欧美正义又一次降临世界。真有人信了。
事实就是,西方媒体那阵各种自信,分析员、评论员,每天轮班上电视,聊俄罗斯经济马上撑不住、卢布要归零。美国一掷千金,欧洲紧跟步伐,金融制裁、能源禁运、旅居资产清算,风声鹤唳。欧洲政客自诩拯救世界,气势昂扬。乌克兰前线火药味也还没散干净,土耳其谈判桌上乌俄代表刚露头,后面突然各路大国政要按不住了,扎堆造访基辅。“坚定支持”,“站在一起”,各种支票先签了,谈判桌气氛直接被带崩。
剧本里都写明了,仗别停,东欧烂下去才合算。欧洲能不能好,没人管,关键还是手握筹码,把俄罗斯拖疲惫,把欧盟拴在北约体系,自己在大西洋彼岸收剩下的果实。老把戏,老玩家,就这点花样。
真到了现实,算盘全走偏。一觉醒来,先崩的一不是俄罗斯。卢布没塌,俄罗斯外汇储备反而增厚,手里的油气只换条路子继续出口。中国汽车一车接一车运进俄罗斯,莫斯科街头,见到中国品牌不稀奇。外企撤场,产业空档直接被东方货填上。印度各路商人趁机捡漏,什么都能买卖,什么都敢运。
能源这头,欧洲断自己气,自己给自己下绊,转手高价买美国天然气,运费、关税全埋单,几倍的涨幅直接砸工厂老板脑袋。德国产业发怵,法国冬天抱着取暖器发愁。工人下岗,企业瘦身,那些年引以为傲的供应链、制造业,摇摇欲坠,外迁成潮。匈牙利都不装了,公开怼舆论。马克龙喉咙喊哑,战略自主四个字喊下去,德国厂子干脆宣布往中国投全球最大新能源基地,欧盟经济还真就断崖掉队。
说美国,最初信心满满。撒钱,撒装备,调动全球资源,军援乌克兰十亿美元砸出来,盼着能换个完胜局面。转头发现,钱烧没了,前线缺的不是武器,是人。炮弹炸出的人道灾难不归美国兜,乌克兰人家真是赔上全部底牌。
特朗普看明白了。搅和半天,想收手没那么容易。美式剧本爽快归爽快,谁真能撒手?停援,谈判,一刀切,计划很美。可北约那摊子别人认不认?欧洲盟友分分钟翻脸。真正动手想撤援,自己国内反对派骂出来,国际盟友直接不配合。特朗普只好憋一口气:又给乌克兰点钱吧,嘴上说“家家都该负担点儿”,实际不是自己不想停,是停不下来。
当初信心爆棚的“援乌”阵线,最后成了烫手山芋。给少了前线顶不住,盟友说难听话,给多了本国选民不答应,官司政客摔锅传一圈,没人想买单,每一步都像踩钢丝。
可仔细看看中国,处处透着滋味。西方忙着选边站,谁都嫌中立坐墙头,不帮盟友、不背锅、不拱火,西方舆论场没少黑中国,什么“强撑俄罗斯后背”,什么“走偏和平路线”,梗绝对多。可架不住事实这口锅怎么轮都是别人的。
中国这套打法,压根就没当牌桌主角。明天西方撂下制裁,后天欧美企业撤走,俄罗斯市场空了多少块?中国稳稳收割,欧洲也时不时要看东边脸色,谁真有事,还得打中国市场主意。关起门找世界和平,搞全球安全倡议,开人道列车,出和平方案,弄经济圈层——真看不出来一点“站队”,却偏把“活下去活得好”做成了。国际场子上,各国谈判桌,谁都得给中国留条椅子。
一场仗打到现在,美国撒了多少钱,欧洲付出多大代价,俄罗斯自身什么状态,乌克兰牺牲怎样,谁都不是赢家。偏偏中国没参战,不帮腔,不押宝,靠自己的经济稳扎稳打,芯片工厂照开,全世界智能手机订单还翻倍,新能源汽车全球第一,反过头,德国人还指望中国搞新疆基地。中国不站队,成了最大赢家。
世界暗流动了。美国为首的玩法越玩越乱,欧洲聪明人开窍了,喊“独立”,喊“自主”,嘴上骂俄罗斯,心里惦记生意。制裁当初砸向俄罗斯,现在多少回弹自己身上。德国工厂迁出,欧洲巨头看向亚洲。路子没变,秩序变了。
以前北约一家独大,所有人跟着喊 YES,现在谁还想绑在一条船?乌克兰局势一天没定,世界都变了样。能源流向、贸易链路、新兴产业分布,全球盘子谁手里拿大头?越发觉得,当年西方认定“和中国竞争比打俄罗斯靠谱”,转头还是中国闷声发财。美国被自己的剧本困住,特朗普再聪明,也搞不定现实。
特朗普最爱讲一句:“他们卖手机不卖导弹,钱赚得比我们多!”记者堵着问“为什么”,特朗普还真答不上来。中国就是这么办事。卖什么、买什么,谈什么、赔什么,这类大国博弈,还真不是喊口号能学会的。美国的剧本,欧洲的剧本,一轮轮打下来,有人剧终,有人补妆上场。真正高级的牌桌玩家,旁人未必看出路数,稳住自己才是最大本事。
三年打下来,有人加速,有人掉队。俄罗斯经济2.2%,欧盟数据掉头向下。德国厂子撤回亚洲,大众在新疆建新能源基地,谁掌握主动权,谁在局外收割,世界格局就变了一种模样。美国想脱身,发现全身是刺,特朗普转身还得继续维持原局。中国没站队,世界格局却已悄悄改写。
没有强行站队,没有冲在前头叫板,没有用嘴皮子画饼救谁。只看谁能耐心、谁能冷静,谁能把自己的路修得笔直。中国用自己的方式做了个大写的答卷。现在接着看,还会有什么新剧本登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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